两天前江尚给江家说配阴婚,然后江家就来找我闹了一次。完了江尚又改口说是什么阴父母,这样子又把事情惹到了尤家的头上。
一切都是这家伙在背后撺掇,接着事情就越搞越大,以至于搞到了现在。
在农村生活必须防备很多事情:无论是治安状况还是邻里关系都不是城市里能比的,里面需要防备的东西实在是太多了,很多穷极无聊的人每天没事干就是在打算怎么折腾自己的邻居,为了一点点的小利益可以斗个头破血流。
所以,防人之心不可无是绝对的至理名言。
至于前面那句害人之心不可有,我一直觉得就是句废话。
因为如果你不懂的如何害人,就绝不可能懂得如何防人!
看到江尚,我突然有种感觉:这个老混蛋肯定是在背后搞一些什么事,处心积虑的把我们柴家、江家和尤家全部都给套了进去。
“发什么楞?走!”几个保镖站在我周围凶神恶煞的对我吼道,看样子仿佛要把我押上去。
“怎么了小子?说谎现在知道害怕了?”尤然看着我冷笑,而江山则捏着柴刀站在一边仿佛打算一下子把我砍了。
就在我有些犹豫到底该怎么办的时候,突然在金楼的四楼,我发现一扇窗子悄悄的打开了,然后伸出了紫菱小师的小脑袋。
距离不算远,我基本能看清楚她的表情:她看了一下我,然后做了个点头紧接着又缩回去了。
看到这情况,我基本上心里有谱了。
“去就去好了!”
我也冷笑着直接向前走去。
进入金楼的人不少:除了江家的人之外,还有不少益民村上算是有头有脸的人都进来了,一行人浩浩荡荡的向着金楼的二楼走去。
我被几个保镖包围着走在队伍的前面,江山和尤然就在我边上,后面那些人其中不少人似乎还是第一次进来,正在对室内装修品头论足。
“柴家小子,这两天你真是风头出够了啊?不过你惹到了我尤家头上这事情可就没那么简单了!我尤然虽然心善,但是对于那种胆敢败坏我家名声的人我绝不原谅!”
而江山则拿着那把砍柴刀冷笑着看着我,什么也不说。
就那么走到了二楼,走廊里站满人了,尤然看着我冷笑着问道:“你说说:尸体在哪个屋子?”
我看了一眼那个装尸体的屋子,不用说也知道:尸体肯定不在里面了。
不过紫菱小师她们到底在里面做了什么呢?
正在这时候,我却发现:那个本来停尸体的房间里,正在发散着一阵阵的烟雾?
我直接指着哪里:“就在那个房间!”
大家随着我指过去,看到那个房间正在冒烟,互相看看都是一脸的诧异。
我仔细看了看尤然:他显然么搞懂为啥房间在冒烟?应该是已经清理干净了才对啊?难道是里面的香还没有完全的散干净吗?
然后我就看到他转眼看着另外一个保镖:刚才这个保镖并没有在门口,而是一直在上面。
那个保镖显然也对这个情况搞不太清楚,但是还是对着尤然做了一个非常肯定的眼神。
“呵呵,就在哪里是吧?走!大家一起过去看看!看看那个房间里到底有什么?老子今天非要你下跪不可!”
说着,尤然就带着大家一起向前走去。
金楼内部还是很宽敞的:农村的房子基本都这个布局:内部空间宽大无比,能把一张台球桌给直接抬上顶楼都没问题,整个楼道上站了不少人。
而就在大家刚刚走到门口的时候,所有人却一下子停了下来。
现在是夏天,天气挺热的。
但是我却分明感觉到四周围仿佛温度在骤然下降。
我身边是几个保镖,面前是尤然和江山,我现在能感觉到:我身边所有的人都在发抖,就我还好。
不过我也感觉有些毛骨悚然。
那个正在冒烟的房间门口,站着一个人。
穿着一身平常装束,一张脸只有一半另外一半血肉模糊,整个皮肤都已经成了青黑色:现在是夏天又没有冷藏,尸体肯定就成了这样子了。
江艳华,死了三天了,一股淡淡的尸臭味道开始渐渐浓郁。
可谁知道她居然就那么站在门口!就好像是房间的主人打开门准备迎接客人一样。
在十秒钟内,四周一片安静,就像是平静的老坟地一样。
然后我听到了我四周围都传来一种呲呲的声音,就像是用打气筒给汽车轮胎打气发出的那种呲呲的声音。那是很多人的嘴已经张大成了各种各样不规则形状,然后猛的向着自己肺里面急速的吸气的声音。
我本能的捂住了耳朵。
“妈呀!”
“天啊!”
“诈尸!”
“老天爷啊!”
昨天在紫菱小师的身边,体验了一把人肉喇叭的惊天怒吼,当时我以为这就是极限了:能把我差点吓尿,能吓的米婆屁滚尿流,让江家大姐偃旗息鼓,最夸张也就这样了吧?
但是那时候我才明白自己实在是没见过世面。
身边的每一个人都把一大口气吸进肺里面,然后再用自己能用出来的最大声音吼出来,同时又是在室内的时候,所产生的那种震撼,估计这辈子都很难再遇到一次。
就算是捂着耳朵蹲下,我都感觉自己快被声波直接震聋!
这一吼,无数人争先恐后的向着楼下冲去!无数人在楼梯口被挤翻然后被人踩着脑袋和身子,还有人直接从人堆上面滚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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