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道呢,管他呢,就算他御女三十八,也阻止不了我现在吃了这只鸡腿。”
萧御南手里拿着一只鸡腿,直接往自己嘴里送。
“御女三十八?年纪吧?”
“噗!!”
男子一句话,给萧御南听得直接将嘴里的肉给喷了出来。
“哎呀罪过罪过,可惜了,可惜了!”
看着掉在地上还没嚼烂的肉,萧御南很是自责。
“没事儿,回头再弄一只呗,对了,你叫啥?”
男子倒是一点儿也不心疼,又问了一句。
“你可以叫我老萧。”
萧御南边吃着手里的鸡腿边说道。
“老萧?你看上去比我还小,居然叫老萧?”
男子一脸迷茫的看着萧御南。
“我以前有个朋友,叫老蔡,他为我死了,所以我现在叫老萧。”
说到这里,萧御南停下了嘴里的活,转头看向放在后面的包袱,这个细节,被那男子看到了,他指了指那个包袱:
“那里头,就是你那位朋友?”
“嗯!”
萧御南点了点头。
“行吧老萧,你可以叫我老谢,不过话说回来,就算你不告诉你的全名,我得告诉你我的全名,因为我这名字,实在太好了,不告诉你,我都不得劲儿,我叫谢观潮。”
男子说到自己名字的时候,很明显的一脸得意劲儿,还刻意将“谢观潮”三个字加了重音。
“谢观潮?很普通啊,哪儿好了?”
萧御南听到之后,有脸疑惑。
“你懂什么?我爹与我娘在江边观潮私会的时候情难自抑才有的我,所以取名观潮,多好的寓意啊。”
谢观潮一脸的骄傲,丝毫不觉得“私会”二字有多少不妥帖,这世道本就是这样,三纲五常不可违逆,谁要是真的违悖了常伦,就跟犯了什么天大的事儿一般,但这些在谢观潮身上看不到,哪怕他父亲与母亲是私会才有的他,对他而言,反而像是莫大的荣耀。
“听你这么一说,倒也合理,来,细跟我说说?”
听到这里,萧御南来了兴趣,这样的八卦事情,正好调剂一下。
“我爹是我娘府上的一个先生,教的是我娘的弟弟,也就是我舅舅,我爹与我娘时常在府上遇上,互生情愫,可怎知我娘那恶棍老爹早就将她许给知州,那知州都快五十了,也不知道那老恶棍怎么想的。”
一听萧御南有兴趣,谢观潮像打开了话匣子,他称自己外公为老恶棍,足见跟自己母亲那边儿不对付,而看他现在这副落迫样子,这故事的结局,多半不好。
“之后我娘与我爹私会的事情被那老恶棍知道了,他找来人,砍了我爹写字的右手,还剜了他的双眼,扔了出去,最后死在了那年极寒的冬天。”
谢观潮说到这时,很明显的停顿了一下,萧御南看向他,一时半会儿,也不知道如何安慰。
“我娘以死相逼,说什么也不肯就范,最终生下了我,取名观潮,当时是跟我娘姓的,姓邓,之后没多久,我娘思念我爹,忧郁成疾,撒手人寰,那一年,我六岁,便被赶出了大门。”
六岁的孩子,被赶出家门,萧御南难以想像他想要活下来得经历多少,这样的经历,他怕是这辈子也不可能想像的到,可即便如此,眼前的这位爷,却还是这般洒脱,不管他境遇如何,就光这点,他已经算是个人物了。
“不过天道有轮回,邓家做恶太多,老天爷不佑,我那所谓的舅舅成婚十几年没有子嗣,而后,那老恶棍想到了我,便托人找到我,想我回府,也算为他们邓家延续香火。”
萧御南这边还在替谢观潮感伤呢,这小子话锋一转,立马又高兴起来了,搞的萧御南很是尴尬,这情绪明显有些跟不上趟了。
“那你肯定没去啊,这要是去了,我老萧看不起你。”
“那是自然,我非但没去,还把姓改了,改成了我爹的姓,我现在,叫谢观潮。”
一听萧御南这么说,谢观潮相当的高兴,还煞有介事的说起了自己改姓的事儿,这次,把重音加在了“谢”字上。
“好,改的好,这个谢字,比那邓字可霸气多了,谢观潮,一听就是大侠的名字。”
萧御南竖着大姆哥说道。
“那是自然!”
不用想,萧御南这马屁拍的谢观潮相当的舒坦。
“在那儿呢,就是他们,吃的就是俺家鸡!!”
这边鸡才吃一半,找过来十几号人,手里拿着各种农具,带头的是个矮胖黑妇人,指着谢观潮说了一句,而后,她身后一群汉子直接冲了上来。
“什么情况?”
嘴里还有半只鸡腿的萧御南转头看向谢观潮。
“什么什么情况,还愣着作甚,快跑!!”
谢观潮说着拿起一把沙土,朝着那边扔了过去,然后趁机起身,提着自己那柄剑就跑了,萧御南傻眼了,学着他的样,刚想洒土,哪只手被一把抓住,然后一拳砸在面门上,那酸楚,一下子让萧御南是涕泪横流,之后十几个人上来,对着萧御南就是一顿拳打脚踢。
他虽有这一身的真气,却不敢施展,一来他是知道自己这身本事有多强,这些都是普通百姓,要是自己不慎真使出来了,怕是会伤人性命,二来,现在的他,也的的确确没法子控制体内那些突然得来的真气,他只能趴在地上,死死抱着自己的包袱,和那用竹子包起来现在看起来更像是拐杖的龙首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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