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后,母后,你一定要为孩儿报仇啊!孩儿可是在那个小贱种的面前丢尽了脸面,母后你一定要为孩儿出了这口气啊~”
月如剑高高的身躯在自己的母后面前噗通一声跪倒在地,声泪俱下的诉说着那月如冰与他的小倌两个人对于自己的种种,希望能够在自己母后的面前找到一丝的安慰。
可是他的这位长相艳丽,眉目清冷的母后非但没有安慰他这个太子殿下,反而对着他咬牙切齿的道:“起来!你个没用的东西,怎么会连那个小贱种都对付不了?真的是岂有此理!”
哼,她叶子那个贱人一生都不能够斗得过自己,现在轮到他们的儿子这一辈,她生的这个小贱种的儿子也休想争过自己的儿子。
昨日原本一切都计划的天衣无缝,他们就计算的好好的那小贱种是无论如何也逃不出他们所设置的圈套的,这一回他们就会让那个贱人的根都除了去。那样就再也不会有人跟自己的儿子争夺皇帝的宠爱,也不会再有任何人跟自己的儿子争夺江山!
原本他们就是与国师商量好的,国师的目标是那一路正北的地盘儿,而他们母子的目标是那个小贱种!既然那一路正北的主子北主发出了请所有的皇子皇亲入场竞宝,那对于他们来说这样的天赐良机又岂会放过?
可是叫她想不明白的是,一切都按照他们的设计进行的是那样的完美,怎么会到了最后的结果是那个小贱种毫发无损,而自己的儿子却是在昨日回来之后就……
问题究竟是出在哪里呢?照理说他们有国师狼焰的帮忙,应该是不会有任何的问题的啊。经过了昨夜的一夜无眠,她还是想不通究竟是问题出在哪里。
国师?对了,国师呢?怎么就没有听到国师的消息?他,可是得了逞了?
“母后,母后,这真的不是孩儿的错啊。你是不知道那个小贱种他包下了一个小倌,而那个小倌是相当的厉害。就连国师都被她打趴下了呢!”
冷秋风的眼神一禀,用一种审视的眼光看着自己的儿子,似乎是在考虑他话里的可信度。
月如剑一见自己的母后这样的看着自己,不由的急了。他举起三指对天发誓道:“母后,孩儿是断断不敢欺瞒母后的。那个小倌真的是就爱那个我们的国师给打的吐了血了,我有全部在场的人为证。”
冷秋风看着自己儿子那信誓旦旦的样子,应该是没有说谎。再者说昨日在场的人数并不少,她想要调查此事的真假的话也是易如反掌的事情,所以她料定自己的儿子应该是没有说谎。
小倌?那个月如冰有一个这么厉害的小倌?哼,她一定要见识见识究竟是怎样的一号人物!她一定要亲自的会一会她,看看他是不是长了三头六臂……
“唔~”蒋婉儿打了一个大大的呵欠,然后在床1上再一次的翻了一圈道:“有消息吗?”
门外有人恭敬地回答道:“禀主子,还没有。”
“嗯,那就先下去吧,该怎么的还怎么的,没事不要惊扰我做梦。”说着便再一次的躺回到了那柔软的大床1上,舒舒服服发寻了一个安稳的姿势打算再次的睡去。
而偏偏就有人要扰人清梦,她刚刚躺好,就听见外面再一次的起了争执。自己属下的声音有些低沉的响起:“再往前走我们就不客气了。主子有令,谁都不能打扰她的清梦,你还是回去吧。”
袁阳下雨还偏偏的就不听那人的说法,他固执的推开那侍卫的手臂,然后冷冷的对着那侍卫说道:“小子,你也不要逼着我对你不客气!哼~”
这时候就听见一个透着慵懒的声音传来,“有什么事情等老娘睡饱了再说吧。呃,好困。”说着便翻了个身儿继续睡。
“不行,我必须现在就看见你。我有话要问你。”
袁阳下雨头摇的跟拨浪鼓似地,他哪里肯罢休?他之所以现在跑来就是为了问问这个丫头,她昨天晚上究竟是做什么去了!
昨晚子时已过的时候,他就感觉到这丫头悄悄地出了门。但是因为他当时正在进行一个连贯的调息不能在中途停下来,所以便忍住等到不消多久的时候收了势。而等到他赶到那丫头到了的竹林的时候,就发现她与那个冰王殿下正往回走。
因为当时时间很晚,他也不想像那个被抓包了的冰王殿下一般,自己去主动地现身让丫头知道自己的跟踪。所以他才按耐着性子,不忍心打搅这这丫头的休息时间。直到现在才敢来敲她的门。
倘若是再不问清楚丫头昨晚的行动究竟是意欲何为的话,他都会生生的把自己给逼疯了的。所以现在他是一刻也不能等下去了!
蒋婉儿对着天花板幽幽的叹了口气,起身穿上了衣服道:“嗯,那就请进来吧。”
她心中隐隐约约的知道,这个袁阳下雨这样的巴巴的跑来是为了什么,突然间感觉这袁阳下雨好像是比自己的父亲更像是自己的父亲一样,对于自己的一举一动是不是太过于在意了?
而这种怪异的感觉让她在那袁阳下雨一进门,还来不及发话的时候便抢先开了口道:“喂,老朋友,怎么就感觉你比我的父亲更像是我的父亲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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